二月临末的天气,春寒料峭,带着一丝丝凉意。初中文化的王小五,拿着一张退伍证,走在大街小巷,寻找着工作机会。
没有外出打工经验,出门太早了,这边正规工厂开工都要过了正月十五,才会开门,现在都是大门紧闭。
王小五没办法,只能看看是否能找个保安的工作,干其他工作,他没干过,也不会技术,就这样边走边留意着路边的电线杆和路边院墙上张贴的招聘广告。
现在的招聘信息可谓是少之又少,因为这边打工的都是外地人,都路程远,基本一年回一次家,在家里都要趁着过年陪伴家人,所以,这时候返回来的人也没有多少。
王小五又边走边问路人,顺着路人指给的方向,朝工业区方向走去……
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坚定和执着,目光炯炯有神。每当他走过一家公司门口,都会下意识地停下脚步,看看招聘广告,看看有合适自己的工作没有。
王小五给自己规划的目标是:目前初步想法是:1.找个学徒,学个技术,以后就有了稳定饭碗;2.学徒找不到的话,找个普工,边干边学;3.实在找不到,先找个管吃住的,把自己先混住,稳定下来再做打算。
就这样,王小五边看边走着经过了一家又一家的工厂,大多都是制衣厂、丝袜厂、玩具厂、饰品厂、织带厂、相框厂……等,几乎没有几家工厂开门,据门卫说,要真正工厂开工也还得半个月时间哩,想想自己口袋的钞票,更加迫在眉睫的需要先找到工作。
一天下来,他的脸上已经写满了疲惫,但他的眼神却依然坚定。他知道,这是他生活的开始,他需要找到一份工作,需要在这个社会中立足。
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退伍证,有种莫名的失落。他走了一天,却还没有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。他坐在公园的长椅上,看着远方的灯火阑珊,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疲惫。
他知道,他需要先填饱肚子。于是,他来到了一家小餐馆,点了一份炒面粉。他坐在那里,默默地吃着自己的食物,思绪万千。
填饱肚子后,他又回到了公园的长椅上坐着。他想起了自己的过去,想起了部队的生活。眼眶里闪着泪光,但他知道不能哭,他要坚强。
最后,他决定回到旅馆休息。明天,他将继续寻找工作。他知道,这个城市很大,机会很多,只要他不放弃,总会有一个机会等待着他。
次日,王小五早早地起床了,吃了点东西,又开始了他的找工作之旅。他穿过了繁华的街道,走到了更远的地方。路上的电线杆上贴着许多小广告,有卖房的,有招聘的,还有卖艺的。他停下脚步,细细地看了起来。
突然,他看到了一张小广告,上面写着“招聘玩具厂学徒”。王小五心中一动,他想起了自己找工作目标,学个技术,有了技术就有了稳定的饭碗,于是,他顺着广告上的地址边问边找,穿过几条马路,又拐了几个弯,沿着马路穿过几片田地,走进一个村子,进入了村子深处,才总算找到了那个地址上的“工厂”。
说是工厂,实际就是一个二三十人的小作坊,三间简易的平房,里面有十几台机器。
小作坊不大,但是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玩具。王小五走了进去,看到一个中年人正在忙碌地制作玩具。他走上前去,向那个人问好,并询问是否可以成为他的学徒。
中年人说,“我做不了主,我给你叫老板娘”,王小五道了谢。
不一会儿,一个中年矮胖妇女从屋子里走了出来,王小五迎了上去,自我介绍后,说明了来意。
老板娘上下打量了王小五一番,看到他黝黑的皮肤和瘦弱的身躯,心下有些疑惑。她犹豫了片刻,才开口道,“我们这里人手已经足够了,而且我们需要的学徒是要熟练操作机器的,你从来没有接触过,我怕你做不了。”
王小五听后,急切地道:“我可以学的,我很有耐心的,而且我喜欢做玩具,我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做好。”
老板娘看着他坚定的眼神,犹豫了片刻,终于点头答应了下来。王小五感激地道了声谢,然后回旅馆取东西。
这个小作坊管住不管午饭,只管早晚饭,据说是稀饭或者汤面片。
住的是大通铺,板床,有简易被褥(据说是有的干活的不来了,也没取走,就成了没带被褥人的被褥在用);
大米需要自己买,早上上班前自己洗好米,将饭盒放在桌子上,老板只管蒸。
午饭,每顿有个简单的下饭菜,老板娘她爸做好会分发给每个人,然后餐具也得自己准备,吃饭都用的铝饭盒,蒸米饭用……
王小五到旅馆取了行李,中途在街道商店顺便,买了饭盒和10斤米,到小作坊安排的宿舍里,放好东西,就去了作坊里迫不及待地开始了他的学徒生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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